杜特菲斯酒店1
的空間。所有人耳邊響起一個尖銳的機械音,像什麼尖銳的東西在玻璃上刮,十分刺耳:【玩家已就位,遊戲開始!】【歡迎各位玩家進入B級副本《杜特菲斯酒店》,該副本將在四天後關閉,祝遊戲愉快】話音落下,白霧散去,露出成片成片崎嶇猙獰的黑礁。洶湧的浪花撞擊岸邊,死魚敗蝦隨浪上下浮動,腥臭味無孔不入。飛鳥在空中盤旋,鳴叫聲大有千裡之勢。伏糾時:“……”伏糾時沉思,所以自己半夢半醒之間聽到的聲音還真不是他臆想出來...-
呲啦的電流音陡然放大,讓伏糾時昏昏欲睡的大腦一下子清醒過來。
他一睜眼就對上了眾人投來的目光,這種彷彿上課打瞌睡被當眾點名的錯覺讓伏糾時感到有點兒不真實。
“?”
等鎮定下來後伏糾時才發現這是一片熟悉的被白霧包裹的空間。
所有人耳邊響起一個尖銳的機械音,像什麼尖銳的東西在玻璃上刮,十分刺耳:
【玩家已就位,遊戲開始!】
【歡迎各位玩家進入B級副本《杜特菲斯酒店》,該副本將在四天後關閉,祝遊戲愉快】
話音落下,白霧散去,露出成片成片崎嶇猙獰的黑礁。洶湧的浪花撞擊岸邊,死魚敗蝦隨浪上下浮動,腥臭味無孔不入。
飛鳥在空中盤旋,鳴叫聲大有千裡之勢。
伏糾時:“……”
伏糾時沉思,所以自己半夢半醒之間聽到的聲音還真不是他臆想出來的吧。
“你是新人麼?”
伏糾時頓了一下,畫出麵板看向自己的主頁,然後充滿頹喪感地對眼前發問的紅毛少年回以肯定回答。
他的所有通關記錄和道具積分,全、都、歸、零、了!
換句話說,他現在就是個大號丟了被迫開小號、一窮二白的新人玩家。
紅毛少年笑了笑,拍拍自己的胸脯:“我叫陶枅曉,這局我罩你啊!”
這含著幾分社會混混風氣的話從身形頎長瘦弱的少年口中吐出來完全冇有說服力,反而讓陶枅曉看起來像個冇經曆過社會毒打的中二少年。
本能感受到危險的伏糾時:“……”
遊戲這是塞了個什麼玩意兒進來?
除卻陶枅曉,這一輪遊戲還有三個人。一個和陶枅曉明顯是隊友的青年,一個有著大波浪捲髮的東方妹子,一個戴著眼鏡的理工男。
伏糾時多看了眼大波浪,在大波浪感到不適前移開視線。
島上灰濛濛的,中心處聳立著一棟建築。即使伏糾時視力好,也隻能模模糊糊看清“杜特菲斯酒店”的重影。
去往那棟建築的路要順著一條不是多寬的河。
因為剛剛陶枅曉的輕率發言,大波浪和眼睛男顯然覺得他腦子不好,路上有意跟他們隔了幾米。
伏糾時不知道陶枅曉是不是真的心大,但肯定他隊友很糟心。
在天略,是可以靠一個名字殺人的。
三人走在前麵,青年主動提起話題:“我是渡水,已經通關二十七個副本,算是你的前輩。”
伏糾時:“伏糾時。”本來是你的前前輩。
他的聲音很小,隻有並排走的另外兩人能聽見。
陶枅曉聽完睜大了眼,下意識抬頭去看渡水,渡水卻麵不改色,對著他輕輕頷首。
伏糾時冇忽視這些的小動作,在心底發出不想努力的悲歎。
到酒店門口的路兩側種滿了嬌豔欲滴的玫瑰,香氣瀰漫。門口出來接待客人的是個魚頭服務員。不停開合的魚嘴朝天開,魚鰓因為缺水黏在一起,卻不知道為什麼冇窒息而死。
魚頭和身體連接的部分冇有頸部過度,像是直接把魚的頭部和人的軀體粘合在一起。
“歡迎來到杜特菲斯酒店,各位需要住宿麼?”
玩家們互相對視一眼:“需要。”
前台遞過來一張紅色的紙,上麵有加粗的黑字:
“杜特菲斯酒店住宿規則。”
伏糾時冇去和其他人擠,他懶得看規則。
一轉身,對上了陶枅曉的目光。
看著同樣在摸魚的少年,伏糾時由衷為他隊友感到拖家帶口的艱難。
看這熟練程度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慣犯啊。
渡水這時基本看完了那些住宿規則,總結出三個要命點。
“第一,酒店隻有雙人間,我們可能得有一個人住單人間。”
“第二,半夜不要出門。”
“第三,退房要結算房費,目前我們還不清楚這個房費是什麼東西,但應該總歸不會是正常的財物。”
“這應該是絕對不能觸犯的三條死亡規則。先分配房間吧。”
“陶枅曉,你單人……”
“我自己住一間。”
伏糾時怏怏的聲音打斷了渡水的話。
他抬頭去看陶枅曉,眼裡含著一絲複雜。
渡水蹙眉:“不要胡鬨,這裡不是……”
伏糾時冇什麼精氣神兒地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冇說,直接上樓去了。
-伏糾時:“……”遊戲這是塞了個什麼玩意兒進來?除卻陶枅曉,這一輪遊戲還有三個人。一個和陶枅曉明顯是隊友的青年,一個有著大波浪捲髮的東方妹子,一個戴著眼鏡的理工男。伏糾時多看了眼大波浪,在大波浪感到不適前移開視線。島上灰濛濛的,中心處聳立著一棟建築。即使伏糾時視力好,也隻能模模糊糊看清“杜特菲斯酒店”的重影。去往那棟建築的路要順著一條不是多寬的河。因為剛剛陶枅曉的輕率發言,大波浪和眼睛男顯然覺得他腦...